“好。”

泽乾心里委屈，兴致不高，在车里，莫绍城打了一个电话，语气冷得骇人。

沈曼曼一直没说话，不过，他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一直到家里，张姨陪着泽乾去花园玩，他的脸上才有了笑意。

沈曼曼站在窗前看，莫绍城走到她身边，“想什么呢？”

“我错了，我不该为了和你离婚去和郑子烨搞暧昧，更不该闹得人尽皆知，让泽乾被嘲笑。”

她是真的知道错了，不该的。

“我和泽乾都会原谅你的。”

原谅是一回事，自责又是一回事。

眼眶发红，她抿着唇。

半晌，沈曼曼轻轻地问道，“莫绍城，如果你不想离婚，那就不离了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好似羽毛似的，莫绍城都要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是真的原地愣了好一会儿，“你说的……是真的？”

“我不想泽乾过得不开心，他若是需要我这个妈妈，我愿意一直照顾他。但是，莫绍城，我真的无法接受你和姜璃歌的关系，不离婚可以，但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平静的氛围，没有剑拔弩张，没有感激涕零。

沈曼曼说出这些话，就像再说，今天天气很好，吃饭了吗？之类的。

可莫绍城心底早已激动得不知道怎么表达，他不想自己变得语无伦次，只能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