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亚轩再次面无表情发出清冷话语，“自恋，我说的是衣服不错，适合魔修穿，人可未必帅。”

碰了个软钉子的王道摸摸鼻子，“你没事不找我，直说吧。”

程亚轩也不废话，轻启樱唇，“你刚才歌声里提到了无道，是人名吗？”

“是啊，你认识？”王道随口一说。

程亚轩的脸色立刻有了变化，变得严肃还有点紧张，急切问道，“你从哪听到这个名字？”

王道眉头一皱，也变得严肃起来，不答反问，“你又从哪里知道这个名字的？”

“抱歉，这个事关组训我不能说。”程亚轩回答出声。

王道的眼睛一眯，“我也抱歉，事关私事，我也不能说。”

此时他的心却在砰砰的跳，意识到程亚轩知道什么，如果真有无道这个人存在过，而且程亚轩知道信息，自己或许能从她嘴里了解一下。

可他不能说，根本就不能确定程亚轩是敌是友，幻象里看到的一幕实在骇人，如果是那个自称仙尊的家伙派来的，那可就糟糕透了。

“私事？”

程亚轩咀嚼了一下这番话语，突然眼睛发亮，神采奕奕的看着王道，微不可闻的囔囔自语。

“以前还真没发现，长得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