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导致她的容颜乃至气质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阵法的主人实力不如您？”

江水寒的美眸之中也是充满了不可思议。

在这么多天的接触以来，武则天很少主动与她说话。

即使说话说的话也不多。

姜水寒能够感觉到武则天虽然不是沉默寡言之人，但是你想让她主动说些什么，那真是难如登天。

可是今天武则天竟然轻启朱唇，自己开始说话。

这倒是让江水寒有些喜出望外。

不过另一方面，她那美丽的大眼睛之中，更多的则是好奇之色。

毕竟眼前的武则天是他们所确定的唯一一个仍然存在着的修仙者。

对于这样一个神秘群体，姜水寒内心中一直保留着一丝怀疑。

可是现在，事实显然不容她怀疑。

千年前的古人，存在于历史书上的古人，如今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江水寒的面前，即便她不相信，也已经没有任何办法。

也正是因为有这层身份的原因，现在武则天的话对于江水寒来说那就是升值。

至少也可以作为新的研究方向来对待。

所以，当江水寒听见武则天主动说不下这个阵法的人，实力并不如武则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