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不疼了，真的不疼了。小凡，你……说你是神医有点屈了你，说你是医圣、医仙，也不为过呀！”

“阿姨，北在哪里？”张凡假装被夸晕了，笑问。

李秀娴见张凡萌萌的，伸出手指，轻轻捏了他鼻尖一下，道，“你要是我家姑爷就好了。等我和老钱老了，有个大病小灾的，找大夫也方便了。”

张凡被她这一系列亲昵，弄得身上不自在，正不知怎么回答好，忽然院子里响起了马达声。

是钱亮回来了。

李秀娴从容地将旗袍开叉向下拉一下，遮住了腿部，只露一线白色，站起来，红着脸，小声道：“我腰疼的事，别跟老钱说。”

“肯定说！”张凡调皮地笑道，便往外走。

钱亮已经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一只大鸡笼子。

里面一只高大的公鸡。

白羽毛，红冠子，长脖子秃秃的没毛，两条长腿，像仙鹤一样直立着，却比仙鹤腿更加健壮结实。四、五支弯曲如虹的尾羽，向下卷曲着，整个脊背不是平的，而向上倾斜的，这样把头抬得更高，显得更加威风不可侵犯。

两只圆圆的小眼睛，滴溜溜地，仿佛能识透人心似地。

见到张凡和李秀娴，它咯咯地叫了起来，出威胁，意思是说：别靠近我，我脾气不好。

张凡一下子就喜欢上它了。

“钱叔，亏你厉害！从哪淘澄来的？”

钱亮脸上带着汗水，十分得意地把笼子放在地上，叉腰道：“一个朋友，听说我要找斗鸡苗，特地领我到他家乡买来的。你知道吗，它在那一带已经是位名鸡了，参加过大小百余场，除了一场双方因故取消比赛算是打平，其它的场次比赛，全是ko对手获胜。”

“这鸡看体型，很奇特呀，不像是大华国的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