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硬着头皮看着这人。

    又是个女的。

    为什么是又…

    看不清楚，全身朦胧着一层光雾，就像是整个人打了马赛克一样。

    若对方不开口，王牧甚至都看不出来，只会只觉忽略掉。

    也不知是什么高深的隐匿法术。

    “这位前辈…”王牧小心翼翼回答道，“请问您是…”

    他很懵，完全猜不到这人到底是谁…

    他看了看四周，貌似…没有多远？

    而且，怎么感觉好像就在那古树林的最中央？

    我擦，真没多远？

    只是周围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膜，像是某种禁制般，阻隔着外界，自成一方空间。

    “我？”

    女子笑了一声，“你猜？猜对了，我就把你交给燕轻妩，要是猜错了，我就交给牧岚雪。”

    “……”王牧。

    “那要是既没猜错，也没猜对呢？”王牧问道。

    我不猜！

    “那我就把你丢到海里喂鱼儿。”女子道。

    王牧深吸口气，丝毫不怀疑这人说的是假话。

    瞬间，王牧脑中飞速运转起来，回想着这三年经历自己有什么没有错过的细节。

    从被洪婶带入安乐村，和铁牛大叔学砍伐，和余爷爷学钓鱼，然后遇到了那只小鲛惑…

    嗯？

    等等。

    那只小鲛惑？

    王牧脑壳闪过一道亮光。

    “我记得和小鲛惑第二次相遇，她让我帮她钓了一只神鱼，玲珑比目鱼，那神鱼能幻化出人的命定伴侣，它说还要送给那位碧游大仙。而我当时怀疑那碧游大仙就是游戏女主之一的南容碧游，本不想钓上，奈何那鱼儿却硬上钩了…”

    “那时距离它所说的仙寰祭祀还有三个月，同时正好还有三个月就是剑宗山门收徒的考核…”

    “那小鲛惑回去后肯定献上了鱼儿…如果那神鱼没有问题，已经被那位碧游大仙使用了？”

    “她使用神鱼后，真的幻化出了我？”

    “如此推断下来，那这人，难不成就是那位碧游大仙？”

    一时间，王牧头皮发麻。

    自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