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忙，需要我帮？”

“自是有的，所以想来问问你。”

“今晚是要出去，见个人，若是你更晚些的时候有空，兴许能帮上你。”

“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求你帮我救个人，若是你忙着，那今晚便算了，改日也行。”

“说说看，那人怎么了？”

听到救人两字，夏十月就有了些许的兴趣，虽然晚上不能去，可听听也好，既然戴九霜这会来求自己了，说不准是已经求医无门，任这江湖上的名医术士都没有办法，这才找上自己的。

对于奇怪的病症，夏十月身为医生，也是十分的感兴趣。

“那人有多年顽疾，整日里四肢痛不欲生，近日却是腹痛愈发加剧，见了许多大夫，吃了不少的药，都未见气色。”

“这倒是稀奇，今晚便带我去吧，等我见完人后。”

“既然不忙，那就带你去，只是那人，非见不可嘛？”

戴九霜这会的提问，染上了几分自己都未觉察到的醋意。隔着面具的眼眸，一眨不眨的，就盯着夏十月看去，只想等一个他心中希冀的答案。

“倒不是非见不可，只是与人约好了，不好失信于人罢了。”

“既然如此，今晚我跟着你，万一有什么不测，也好护着你，你那结束后，咱们便一同离去。”

“这样不好，与他商定是单人赴约的，多了个人，总有些没有礼数。”

“你可不像是会遵循礼数之人，想那日在山洞里……”

“礼数这东西，自是要看人的，对方彬彬有礼，我自是不能失礼了。”

“那那人就十分有礼了？”

“相对来说吧……不过……”

见戴九霜提及山洞，夏十月这才忆起那日自己穿的是男装，这会立马低头看了看自己，今日却是女子的扮相，这会才觉察出来有何不对劲之处。

“不过什么？”

“你是何时发现我是女子的？”

这一问来的十分突然，戴九霜突然不晓得怎么回答好了，只能呆呆的坐在原地，看着夏十月那双审视自己的眼眸，他总不能说自己早就盯上夏十月了吧，并且这一路还一直跟着她，连她要去和南门瑜约着见面的事情，都是不小心被他偷听到的。

这些话要是说出口，自己的计划怕是要全部乱了套了。

当下之计，只能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山洞那日，抱着你跳下水的那一刻，侧过脸时，看到你的耳垂处有女子独有的细孔，北颂那边的人，孔就更大些，你这一看，就晓得是女儿家的。”

“……”

夏十月听到这解释，就那么直愣愣的站在原地，打量戴九霜。

“那我问你，为何那日，你都已经知晓我是女子，还提出与我同睡一被的请求，你不晓得女子的贞洁有多重要嘛。”

“若是有损你的清白，我自是愿意娶的，只是自己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到不愿你随着我受太多的苦。”

“……”

听着这话，夏十月再次无语，自己这是被突然告白了嘛还是被求婚了……所以那日知晓自己是女子后，难道都已经打算好要娶我了？

难怪那日偏偏要跟着我，还要报恩什么的。这么一想，夏十月当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