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小丑的艺术。

    亲眼目睹到了同伴们的死亡，在屋顶上，还没有下来的神盾局特工们，他们一个个无比地愤怒，攥紧了身里的高科技装备，从绳索上飞速滑下。

    此刻，他们已经没有心情再去考虑会不会有机关袭来，他们心里只剩了一个信念，那就是复仇，为科尔森长官复仇，为神盾局牺牲的同伴战友们报仇。

    万幸，并没有什么机关出现，他们成功的来到了地面。他们很愤怒，但却依然保持着默契。

    一部分特工对着污水池里那些正在往岸上爬的疯子们，疯狂开火，他们一定要将这些疯子全部杀光一个不留；另一部分则冲向了高台，狠狠地对着高台上的那个疯子开火，他们一定要冲上高台，杀了那个疯子，杀了那个拉下闸门的疯子。

    他们要为死去的科尔森长官报仇！为死去的战友们报仇！

    高台上，那个赤裸着身体，面带着疯狂笑容的疯子，见到眼前的情景，整个人笑得更加开心了。

    疯子面对着神盾局袭来的强大火力，他没有选择躲避也没有选择逃跑。

    疯子选择直面死亡，他缓缓地伸开了双臂，任凭那强大的火力射在他的身上，他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疼痛，身上的伤势也在瞬间好转，他毫无畏惧地放肆大笑：“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科尔森听着那恐怖地笑声，强睁开眼睛，嘴里发出了无比痛苦地呻吟声。

    科尔森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他奄奄一息的望着面前那个赤身裸体的疯子，颤抖着问道：“你是谁？你和那些人不一样？”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谁，我觉得我很可能是一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