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同一个人身上栽倒过两次，张嘉森总觉得以后还会遇到这个人，两次的仇怨不可能这么消除的。

要知道冤家路窄。

张嘉森嘴里念叨着苗妙妙的名字，声音诡谲无比。

……

宁舒回到系统空间后，先是狠狠地睡了一觉，从来从来没有一个世界这么累的，哪怕现在已经离开了沐霓裳的身体，但是还是感觉很痛。

那种痛让宁舒都不敢回想了，还是挺佩服自己的，能熬下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宁舒醒过来伸了一个懒腰，低头一看，看到自己的灵魂居然比之前要坚韧许多，质地密度大了很多。

宁舒：→_→

这算是痛苦之后的补偿吗？

“2333，怎么回事，我感觉自己的灵魂比之前强韧好多。”宁舒有些诧异地朝2333问道。

2333说道：“这就跟打铁一样，经历了痛苦的打熬，如果能承受住，自然能荣获新生，熬不住灵魂就会奔溃，有些人坚强，有些人脆弱，就是这么回事。”

“恭喜你哦，你凭借傻.逼一样的坚持，让你的灵魂之前强大了很多。”2333喜气洋洋地说道，“灵魂越强大，委托者情绪影响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