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琦那是什么男人啊……

现在这个人，就是一个女魔头，就算再怎么变异，都不可能变成这样吧。

宁舒咦了一声，欣慰道：“你总算发现了，我还以为你只有死了之后才能发现呢？”

没有了身体，宁舒已经很放飞自我了，怎么舒服怎么来，又不用找伪装，反正别人也打不到她。

董千感觉心口更疼，也更紧了，心脏仿佛被一双手紧紧抓住，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他捂着心口，特别委屈地说道：“你既然不是沈晓蝶，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冤有头债有主，他承认对沈晓蝶做的事情，怎么也轮不到另外一个人这么对他。

特么都要委屈得哭了。

宁舒反问：“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对你，就像你们对沈晓蝶做的事情，我做这些你委屈个啥子哦？”

董千：……

我可去你吗的，根本无法沟通。

董千放弃跟他沟通，他决定争取一些生机，“现在我已经收到惩罚，你看我生不如死，是不是应该赎罪了？”

宁舒含糊不清地说道：“也许吧，不过弟弟，我挺喜欢你。”

老子不要你喜欢，董千面目狰狞，呼吸急促，他很痛苦，“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宁舒幽幽叹息，“人死了并不是终点，等你死了，你会见到一个新的世界。”

不，不，董千心里无比抗拒，并不想见到什么新世界，这意味着，自己就算是死了也摆脱不了。

宁舒：“年轻人，你渴望力量吗？”

董千：？？？

宁舒：“年轻人，你渴望长生吗？”

董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