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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两不疑(2 / 2)

作品:《非望

司阕皱着眉快步走去,只见一个熟悉的小小身影站在门口。

“刘姬姬?你在这儿干嘛?”司阕有些意外。

刘姬姬突然给他们跪下,十分愧疚地说:“司小姐,抱歉!陈汝佳是我表姐,秋虔歌日她说了如此荒唐的话害了小姐你,我代她向你赔罪,今日美物楼的所有衣裳饰品,我都买下了。”

司阕突然好感慨,她从前只道自己挥霍浪费,没想到还有个比她还大口的刘姬姬。

她连忙把刘姬姬拉起来,尴尬道:“刘……郡主姑娘啊,就是呢,这不是你的问题你的错,你别这样……”

“我表姐不见了,所以我代她来向你赔罪是应该的!”

不见了?司阕赶紧想了一下,记起了那日许知庸派人把陈汝佳拖走了。

她转头给况无觉递了个眼神,后者则摇摇头。

司阕唏嘘得很,刚利用完就被灭口,也真够惨的,但这些她也不好对刘姬姬说。

“郡主,真的不必了,我真没挂心上,您还是去找陈小姐要紧。”

“反正银子我都派人搬进去了,晚点就会有人清空你的美物楼,这个罪,我必须赔。”说罢,刘姬姬就带着丫鬟走了。

这小姑娘,长得挺小,脾气倒是挺倔。可是她把美物楼搬空,一时半会儿也没法补货啊,只好歇业几天了。

司阕叹了口气,喜也不是悲也不是,当真是心累。

“觉觉,背我去南楼吧,累了……”

今日望月楼一片祥和宁静,无人在此设宴。

其实望月楼并不差劲,虽无外边那些宴楼精致有情调,但它也算是典雅又质朴,搭配起来很舒适,是一处“小桃源”。

司阕在水池旁逗戏着池里头的锦鲤,况无觉则站在她身后,静静看着她美好的面庞。

望月亭内吃过晚膳,况无觉到屋内休憩。

司阕慢吞吞地喝着茶,喝畅快后便蹑手蹑脚地来到屋中。

屋内的竹帘被卷起,露出外边的池塘,还有垂落的芭蕉叶。屋檐边挂着两盏长灯笼,细碎的流苏随着微风轻轻摆动。

好景边,椅上歇息着一人,披着墨发,未着古板的侍卫服,而是白里黑衫。

司阕走近,趴在栏杆上望着他,静静的,无人打扰。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生海海,山山而川,不过尔尔。

前途未卜,或有绝望深渊,可荣枯与草长同样是生命的馈赠,只要望向他,喜欢成山,希望成真,一切都不再惧怕。

“我好想与你,相爱。”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天气渐凉。

大哥与二哥要出门运今年最后的一批水路货,四哥去了皇城谈生意,五哥回朔阳宅邸备置过冬衣物,三哥则留于府中,准备成亲。

新娘子是席城本地陶器行头的女儿,聪明又伶俐,与三哥是一见钟情。

恰巧司老爷也有意拓展陶器生意,便乐呵呵地应允了,还嘱咐早些成亲。

“你那个侍卫喜欢你吧,眼睛都不离你的。”新娘子周锦春调侃司阕。

“是的啦,但嫂子可要守好秘密啊!”司阕很喜欢这个三嫂,因为她知道席城最新的趣事儿,非常新鲜!

“嫂子,最近城里头有啥好玩的事儿吗?我平时不与那些女儿家打交道,都不了解。”

周锦春想了想,说道:“有一件你死对头唐清灯的哟,要不要听?”

“要!”司阕想得要跳起来。

“那份子钱多随点。”周锦春又凑到司阕耳边说,“给我就成,养点小金库,出去逛就有钱啦!”

“好的好的!”司阕连忙答应,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儿!

“我和你讲噢,唐清灯以前不是喜欢你那侍卫嘛,现在她看上了王家公子哩!虽说比你男人长相差些,但他比你男人有钱啊,还是官宦世家。前段时间秋狩,本说女眷在营地看看歌舞喝喝茶,男儿去郊外狩猎,可是那唐清灯做得也太离谱了,偷偷跑去郊外,把自己弄伤,专门堵王家公子。”

“离谱!她是不是就闲不下来啊,但凡她安生些,人家都自己上门提亲了。”

“然后,那王家公子不理她,直接跨过她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王家公子也是个明眼儿人。”

“确实。其实我听说,最近他爹在朝中接了道圣旨,让他和金珠郡主定亲了。”

“姬姬可比唐清灯好太多。”

“就是……”

周锦春被唤走量尺寸了,现在只剩下司阕与况无觉。

“觉觉,走。”司阕拉着况无觉离开此地,进了自个儿屋,然后掀开地砖下去。

“你好久没吹洞箫陪我了。”司阕扯着况无觉的袖子撒娇。

“现在陪你,乖。”况无觉摸摸司阕的脑袋。

这个秘密的地下空间,荡漾起乐曲,二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云中曲》。

《云中曲》的来历,是一段爱情故事,相传是两个相爱之人梦里来到云中,尽情地爱着彼此,可现实却是相爱不能,种种困难让他们放弃了彼此,成全对方更好地生活。

司阕与况无觉知道,这或许就是他们今后的命运,但此刻在“梦”里,他们想要尽情地去爱,去倾诉所有情话。

司阕羡慕周锦春与三哥相爱并能在一起,也羡慕他们能成家,有自己的小日子,将来生个娃娃。

生个娃娃……

司阕突然停下,走近况无觉并搂上他的脖子。

“况无觉,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爱你,想永远爱着你,保护你……”

司阕堵上了况无觉的嘴。

“阕阕,我会回来找你。”况无觉喘息着,在司阕耳边说。

“能不能不走。”司阕的眼里迷蒙,沁出泪花,抱紧况无觉。

“依你。”况无觉紧绷的那根弦断了,狠狠吻上司阕。

屋内唯有一盏烛火,将情欲映满墙壁。黑色的浪翻滚,又是一晚春宵。

翌日醒来,司阕调戏况无觉,湿湿地滑过他的颈,道:“你何时喜欢我的?”

况无觉仰头,任由她玩闹。

“一直。”

“敢情你把你一手养大姑娘睡了。”司阕的手又不老实。

况无觉一手握住她的双腕,反客为主:“自己养的姑娘,给别人不放心。”

司阕很舒服,仰头唤了几声,然后赞叹道:“你真好。”

“对你好。”

况无觉将司阕身上露在外边的红淤消下去,帮她穿好衣裳,才带她上去。

司阕换了一套新衣裳,况无觉端来一碗羹。

司阕一直知道况无觉很厉害,但未想到他连药材都会配,混着甘甜之物煮成羹,与她爱的桂花羹不相上下。

她本想不喝此物怀个娃娃,这样就算生米煮成熟饭,谁也阻止不了了。可况无觉应了她不走,她便信,等他娶她,再光明正大生个娃娃。

她是有主意的,自己的人生,她不愿交给命运安排。!--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