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裴宁刚睁眼就看到了来自系统的提示。

「还款成功，1110点人气值已从你的余额扣除，剩余人气值19802。」

咦？怎么人气值扣除还款之后还涨了五千多？

裴宁有些疑惑，立马打开picacg网站，但两幅插画并没有特别暴增的人气，来自这边的人气值顶多也就两千。

随后，裴宁打开speam页面看了看，游戏预约人数居然已经超过两千人，人气值原来是从这里来的。

不过speam新游页面的流量有这么大吗？裴宁翻了翻，按照发布时间排序，游戏已经到第二页去了，前后几个游戏的预约人数不过是几十人。

点开游戏评论区，裴宁才算是明白了。

「占楼：好家伙，兄弟们，都给我冲！」

「蒙古中单：老白玩啥我玩啥」

「风止于夏：看我库里的两百多个黄油，绑一起都没这个好用。」

「水手过膝：老白提前下播，怕不是开导去了」

「足下之臣：嘿嘿嘿，魅魔小姐姐的脚脚，嘿嘿嘿……」

「……」

昨天晚上，被一个叫做「老白」的up主给翻牌了，评论区基本上都是他的粉丝。

裴宁打开pilipili网站搜索，找到了这个名叫「老白一起睡」的up主，他现在并没有开播，但裴宁发现了粉丝发的直播录屏。

说实话，裴宁还是第一次看到其他人在艾娅的画作面前的反应，那一脸如痴如醉的表情，直接被他的观众做成了表情包……

不过这样的传播也不能永远滚雪球下去，艾娅灌注在作品中的魔力会随着传播介质而改变，以及会随着传播次数的增加而减少。

排除掉极高和极低的个例影响，平均来说，直面艾娅的原作可以提供超过20点的人气值，那么将原作扫描成电子版，发表在网上，就只有10点左右，如果清晰度更低一些，可能只剩5点，甚至3点。

另外，同一个作品能够提供的人气值是有上限的，比如裴宁最早发布的那张插画，现在就只能偶尔提供一些个位数的人气值。

这个上限值，与艾娅的能力相关，就裴宁个人的感觉来看，在艾娅晋升三阶魅魔之后，给他造成的精神冲击就大了许多，她现在创作的作品肯定可以获得更多的人气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