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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五十四章(2 / 3)

作品:《自愿做男配[快穿]

“有事?”

郑然非喜出望外地回过头,对上赵林寒的冷脸也丝毫没有在意。不过他很快又收敛了一些,因为他发现,对他而言,赵林寒把门打开,好像算不得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他把药递过去,“给,楚哥让我带给你的活血化瘀的药,口服,然后记得用热帕子敷一会……”

赵林寒听完皱了下眉,冷冷地道:“不需要。”

本来就是游戏里的身体,何必白费那些心思。

更何况这还是楚潇让他带过来的,瞧他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赵林寒心里更加不乐意了。

郑然非一听顿时着急了,他可是答应过楚潇要把这件事办好的。更何况,有病不治,像什么样子。

“我跟你说,你别不把瘀血放心上,这种东西不及时处理掉,以后有你难受的。”

赵林寒死死扶着门,心里躁郁得让他想把扶手都扭断。他很想直接一句“与你无关”甩到郑然非脸上,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行,不能这么说,这句话太伤人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尽量冷静地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无需你们操心。”

这种程度的拒绝在郑然非心里都算不得拒绝,他直接把药塞进赵林寒手里,然后连手带药一起抓住,一脸认真地道:“可是我担心你啊。”

赵林寒:“……我信你就有鬼了。”

郑然非一脸伤心,还隐隐透露出一丝倔强:“虽然你这么说我,但我对你的关心永远不会变。”

他说罢,捉着赵林寒的手往他的心口上放,“不信,你感受一下。”

触手是温热的布料,隔着薄薄的衣服,另一个人的热度渐渐就这么传到了他的手上。而且距离得这么近,对方身上略有些急促的心跳声也清晰地传到了他的手上。

赵林寒唰的一下把手收回来,脸庞涌上不甚明显的薄红。他看着郑然非,又恨又恼,说话都说得不大利索:“你这个人,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干什么?”

郑然非摸摸后脑勺,心想这算什么,要是让赵林寒知道他等会还得帮他按摩……

他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半步,他还能活着离开这个房间吗?

不过那是以后才考虑的事了,现在他需要做的是努力进入这个房间。

他期盼地看向赵林寒,语气不自觉地变软了些,乍一听就好像在撒娇一样:“你就把这些药收下吧~”

尽管知道郑然非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赵林寒还是可恨地心软了。他扒着门,干巴巴地道:“我知道了。”

他把药拿在手里,另一只手就想去关门。

“诶,等下?”

赵林寒:“???”

他静静地看着郑然非:“还有事?”

郑然非没忍住咳嗽了一声,“额,那个,医生说,用这个药还得搭配按摩。”

最后两个字说得微不可闻,但离得很近的赵林寒还是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这下彻底玩完,别说保持心情平静,他连保持面色如常都办不到。绯红像颜料晕染一样慢慢爬上他的脖颈,进而进军他的脸庞,叫他溃不成军。

赵林寒终于破功,他扶着门,恶声恶气地道:“不、需、要!”

说完他就想要关门,可惜他碰上的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郑然非。早就知道他会关门,郑然非说完就推着门,愣是在赵林寒的防守下一步步挤了进来。

赵林寒:“!!!”

他僵硬了片刻,愣愣地不知该做何反应。厚脸皮比不过,力气也比不过,他要被郑然非给气死了。

心里把“滚出去”和“谁让你进来的”想了好几遍,也没有斟酌好到底用哪一个更合适。郑然非一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当即决定趁热打铁,最好一举把赵林寒给搞懵,这样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

他不动声色地关上门,然后他把赵林寒搭在门上的手握住,无比真诚地道:“你就让我试一下呗,真的是为你好,而且我保证动作会很轻,不会弄痛你。”

赵林寒:“……”

这下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手在发热,脑子也跟浆糊一样。他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把手从郑然非手里抽出来,免得被对方发现不对劲。结果郑然非握不了手,转头就去扯他的袖子。

还无师自通地拉着摇了摇:“好不好嘛~”

他一边说,一边把赵林寒脸上耳廓的绯红尽收眼底,心里暗自好笑,赵林寒也太容易害羞了吧。

怎么跟含羞草一样,随便逗一下,就能有这么大的反应。

亮堂的房间里,赵林寒把头埋在枕头里,才穿上不久的浴袍被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一床薄被搭在他的腰间,除此之外,再无遮挡。

被水浸透的热帕子摊开搭在他的背上,上面还有一双手在轻轻揉捏,不知是不是冷热对比太明显,对方的每一下碰触都能让他轻微一颤。

郑然非本来还很自然地进行着自己所谓的“专业”的按摩,但看着手底下这具青涩稚嫩的身体在他的按摩下慢慢泛红,他也不由感觉有些不自在。

他暗骂自己不靠谱,人是自己哄着骗着弄到床上去的,衣服也是自己劝着脱的,既然如此,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飘忽的目光坚定下来,重新落到赵林寒的背上。他不光要看,他还要明目张胆、肆意妄为地看。

都是男的,难道自己多看他一眼,对方还能少块肉不成?

他的眼神随着手上的动作落到没什么肉的肩上,他盯着那翩然欲飞的肩胛骨,注意到他的背随着呼吸微微颤抖。再往下是敷着瘀伤的热毛巾,它覆盖住了大半个背,一直隐没到腰间。

郑然非忽的就扭开头,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有、有点太刺激了。

刚刚逞强的他像个傻逼,看什么看,闭着眼睛按摩不好吗?

背上半天没有动静,赵林寒有些疑惑,“怎么了?”

郑然非回过神来,他扯扯嘴角,随便找了个理由:“走神了。”

“哦……”

郑然非也发觉自己这个理由找的有点牵强,可是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要说,他看你的背看得分心了吗?

绝对会被打的吧。

赵林寒复又倒回枕头上,两只手死死抓住枕头。他一开始觉得这个按摩的过程像受刑一样煎熬,后来适应了以后就觉得还好,只是偶尔会有点痒。

“你可以快点么?太磨蹭了。”

听出他话中的不耐烦,郑然非赶紧保证道:“马上!”

他一边按揉,一边觉得该找个话题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且说说话,气氛不会显得这么尴尬。

“你背上的伤怎么回事啊?”

赵林寒困得都快要睡着了,听了这话想都没想地回他:“打架。”

“打架?”郑然非觉得有些奇怪,他也经常跟着去打架,虽然大多数时候只是凑凑热闹,可对于那些情况还是很清楚的。

光靠拳头,很难打出这样的伤势。这样大面积的瘀血,很像什么器物落身上砸出来的。而且过了这么久瘀血还没散尽,当初冲击的力道绝对不会弱。

还没等他想个明白,一整套推拿动作完成了。郑然非收回漫无边际思绪,对赵林寒笑笑:“好了。”

他帮忙把热毛巾拿起来,赵林寒把浴袍拉起来,瘦削纤细的腰一闪而过。郑然非看在眼里,只觉得刚才不对劲的感觉又来了。他好像有一点点口干舌燥?

难道他最近辣的吃多了,上火了?

纳闷的他决定回头要多喝几杯柠檬水,清清火气。

穿好衣服赵林寒就开始赶人了,郑然非哼唧了两声,口中用完就丢的台词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推出门外,被迫面门思过。

嘤嘤嘤,冷漠。

不过任务也完成了,冷漠就冷漠吧。

第二天田宇找到他们,说是有一个小比赛想让他们参加。为了锻炼新人,这次一队只派出了候昊和田宇二人,其他的人全部从这批青训营中挑选。

候昊是YS的新锐下单,一手射手曾经在KPL创下五杀的记录。田宇心思细腻,玩起辅助来总是能跟上队友的心意。林风在的时候他主跟打野抓人,林风走了以后,他转换思路,居然走起了保护射手的路子,叫人大吃一惊。

不过这样的转变神奇地稳住了YS的局面,叫一众想看YS热闹的吃瓜群众败兴而归。

说是挑选,其实人选这东西早已内定。赵林寒毫无疑问地被选中,而且担任的是中单这样一个重要的位置。郑然非倒是很意外地发现自己被选为打野,他位置比较全,什么都能玩上一手。不过在带节奏方面他确实表现得还不错,打野就打野吧。

至于上单,田宇倒是没有什么好人选。这批新人他了解得差不多,其中两个打上单的小孩都还过于稚嫩,没能达到他的预期要求。

郑然非倒是给了个人选,是平日里和他一组的何进。他平常多担当的上单位,操作挺秀,就是性子比较着急,往往开局两分钟就能在他所在的那条路爆发一血,不是他的人头就是对面送了人头。而且他的人生信条也是不服就干,一有机会就能和对面杠起来。后来郑然非都学乖了,专注于抓他待的那条路,陪他把对面那条路打爆,不然他这个打野经常没事做,节奏也会变得一团乱。

不过他配合何进的节奏以后,往往能压住对面,像滚雪球一样把差距越拉越大。何进又肯上去卖,切起C位来那叫一个心狠手辣。有他这种狠人在,最后一般都能很轻松地拿下一局游戏的胜利。

孰料田宇却摇了摇头,“他不合适,他太自主了,不懂配合队友,这对职业选手而言是大忌。所以哪怕他操作还不错,我这次也不打算让他上赛场,反而要借这个事情磨一下他的性子。”

既如此,郑然非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过了会,他想起自己的舍友,开玩笑道:“我看重何进也是因为对他比较熟悉,既然田哥心中没有合适的人选,那我觉得邢仁就不错,跟我足够熟悉,够默契。”

田宇挑了下眉,“你这么说也不错,可是我记得邢仁不是主玩辅助位的吗?”

郑然非捏着想了想,“我平时偶尔会和他双排,感觉他中单玩的也还不错,所以比赛的时候他可以玩法师。”

他这话一半是趁兴而起,一半是想看赵林寒变色。自从按摩以后,赵林寒对他就采取了完全无视的态度,平时更是退避三舍。这会好不容易共处一室,郑然非就没忍住想要逗逗他,想看他面对自己的挑衅会是什么态度。

田宇默默地跟着郑然非的视线看向赵林寒,他握着手机,压根就没想过要抬起头来鸟他一眼。

甚至对于这与他至关亲密的话题,他也只说了一句:“我随意。”

田宇再去看郑然非直直的眼神和暗自较劲的神色,没忍住“啧”了一声。

没眼看啊没眼看。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于是田宇就这样定下了参赛人员。听闻这个阵容,连楚潇都惊讶地合不上下巴:“这样的阵容,真能打?”

中单跑去打上单,辅助来玩法师,你们真不是在驴我?

田宇一脸肯定,示意自己没有开玩笑,他们真就是这样安排的。

比赛是在三天后,田宇安排了他们这几天单独训练,培养一下默契。

这次训练的方式也很特殊,就是他们几个直播五排。按田宇的说法是,这样既有压力,可以锻炼能力,还能赚点小钱钱,两全其美。

候昊听闻这话直接就呵呵笑了出来:“明明是自己掉进了钱眼里,还说得这么正义凛然,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