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万围着顾墨走了半圈，“这样的徒弟顺眼多了。”

顾墨垂着眼眸没有理王万，自从她入戏以来，王万就跑的没影儿，平时拍戏时剧组的工作人员也尽量离她有多远就离多远，因为她实在太臭了。

刚开始扮演残障人士的几个群演还暗暗嫌弃过她，后来见顾墨真的是热爱演戏钻研角色，几个群演也不好意思，也学起了顾墨不洗头洗澡。但是群演学的都是皮毛，并没有学到更深层的东西。

为此还闹了好大一个笑话呢。

“徒弟别这样看我，这些水果都是这个乡里的扶贫项目，我看着都挺好吃的就叫老乡给你包了一些，然后看着不好看就去水果店买了其他类水果，所以……”

顾墨接过话头，挑着半边眉问王万，“所以就弄成了看病人的果篮？”

王万自知理亏，移了两步挡住果篮，“徒弟别生气，师傅这不是看夏石需要独当一面，让他学会成长早日成神嘛。你说师傅在这儿看着你们也帮不了什么忙，所以就偷了点小懒去乡里旅游了一个月啥的么。师傅还给你带了好些其他礼物，你要不跟我过去我房间看看？”

顾墨偏头，脸上表情忧郁，“不了，我想一个人待一天，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