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剧组第一批人员离去，顾墨正好在名单最后。

和众人告别，顾墨踏上了返程的飞机。

王万的名字在第二批返程的名单里。张祁和她一样，在第一批。

“累了就睡一觉吧，这两个月你都没怎么休息好。”张祁把顾墨的遮阳板给她拉下来。

顾墨睁着眼睛睡不着，角色留下的感觉还很深。

“睡不着。”顾墨摇头，“你这两个月也没怎么睡好，你困了就睡吧，不用管我。”

张祁盯着顾墨看了两秒，从衣服兜里摸出耳机插进手机孔，点开常听的音乐，自己戴了一个耳机，另一个用手递到顾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