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一连三问，每问一句话，杨夫人的脸色就惨白上一分。

    唐妙颜和蔻蔻也没想到，最相信蔻蔻的人，不是知道她受委屈的唐妙颜，居然会是根本不知道下午杨夫人和蔻蔻见过面的杨帆。

    “蔻蔻的确是个冲动的性格，她会武功也很高，谁惹了她，她动手打谁，一定也不奇怪。但是她唯一不可能打的人，就是我的妻子。毕竟她一门心思憋着的，都是来和你比长短。若是她动手了，岂不是自己给自己降低档次？那她还有来找你的必要吗？蕙兰，你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

    杨帆说到这里，明显是疲惫心累的叹口气。

    “别说我了解她，知道她绝对不可能和你动手。即便是她真的和你动手了！我也不可能管这件事。谁叫你技不如人，又笨到不会喊人帮忙呢？你要是吃饱了，就回房去睡。我吃完还有公事要忙，没时间陪你审案。”

    “……下午的时候，我真该动手狠狠抽她两嘴巴，也省的她白告这状！”

    蔻蔻愤愤的咬咬牙，的确是后悔万分的。

    唐妙颜无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抚也算是开解。

    其实唐妙颜真心觉得，如今杨帆对杨夫人说得这番话，比蔻蔻当时打她两巴掌还要重。

    毕竟这世上最伤人的，莫过于感情。

    这番话不杀人却诛心。

    若是苏禹珩有一天对她说出这番话，唐妙颜绝对会心死如灯灭，选择转身离开渣男。

    “好，那我不说下午的事情，我问你从前的。夫君，你是不是真的爱过她？”

    杨夫人犯了天底下女人都会犯的通病。

    那就是自己爱着这个男人，她就介意这个男人现在和曾经以及未来会爱的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