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国祚气运点!(二合一,4K)(1 / 2)

作品:《穿越大明后,我被朱元璋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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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解霖目光四处搜寻时,朱瞻墉已悄然坐上马车准备回宫。

路上想起赵王之事,解缙阻谏太过惹陛下不喜,欲立谁为储君是皇帝的权力,自古君臣夺权乃忌讳之事。

朱瞻墉心里一直牵挂着这件事。

马车行驶在坑坑洼洼的长安大街,他掏出那块光润玉石,此刻润玉内响起陆的嗓音,传言他到国都了。

朱瞻墉正好奇自己可否去到陆的历史,没想到闭上眼睛却体验一场意外之旅,意识穿过诸如门般的光晕,再睁开眼睛是一个旧迹遍布的世界,不知怎么形容这种状态,没有自己留下的任何痕迹,仿佛与时间同在。

燕国雄伟的国都蓟城,一辆马车轱辘压在碎裂的青石上,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陆撩开车帘,瞥见褐衣百姓行在街巷上。

这座防备森严的国都旌旗蔽空,号角鼓鸣,今年遭遇了最严重的干旱。

百姓活不下去了,燕国准备发兵攻打赵国,他肩负着游说奉阳君的使命,而满朝公室和王畿以他的成败为进攻的号令。

眼见出使赵国的使节回来,蓟城苦不堪言的百姓纷纷围过来,迫切想知道霸道的赵国会放水吗。

马车没有停留。

陆放下车帘,这件事还是由燕文侯宣布比较好。

穿过繁华的街市,百姓不情愿向两旁让开道路。

心情沉重的燕文侯带着客卿们,站在王宫门前遥见即将到来车队,燕国和赵国势同水火,但燕国弱小常受赵国牵制。

派了许多使节也无法缓和两国关系,若这次外交失败,只能出兵向赵国示威,但这对久旱缺粮的燕国乃最无奈之举。

一刻也无法按捺的燕文侯,跨着大步来到马车前:“此行如何?”

苏秦躬身行揖拜礼,仿佛只不过做了件微不足道之事:“燕王让臣出使赵国,是出于对臣的信任,而臣亦不辜负您的厚望,燕国与赵国的盟约已经达成了!”

燕文侯这些天的寝食难安瞬间转为哈哈大笑,燕国国力不如赵国,纵然能侥幸打赢,南面还有虎视眈眈的齐国。

没想到,眼前这个食不果腹,投奔到自己门下的食客,竟有说服赵国的本事。

“寡人真是没有看错你啊!”

苏秦受到这样礼遇,并未表现得骄傲:“臣虽然促成燕国和赵国结盟,然燕国国力昌盛才是庇护百姓最牢靠的方法,出使之后,臣信中所提马鞍,希望王上能放在心上。”

那宝物能增强燕国国力,绝对不会有错!

面对不菲的造价,燕文侯委婉劝道:“寡人没听墨家有此物,宋国国君成,延误农时来建造娱乐用的高台,致使宋国国力衰退,这是一样的道理啊!”

苏秦决心很坚定,甚至与燕文侯对视,仿佛所说都是肺腑之言:

“臣来投奔燕国,并不是因为燕国强大,相反,是因为燕国弱小需要臣这样的人,如果燕文侯不愿意采纳臣之言,臣留在燕国也没有用处了。”

燕文侯并不相信马鞍有此巨大的作用,在他的毕生认知中,战车才是战场的主宰,但是为了留下苏秦,勉强回答:“寡人愿意采纳,请你留在燕国继续辅佐寡人。”

苏秦知道朱瞻墉在看着他,抬头看了眼燕国昏沉的天穹,笑起来。

应当是他赠陆马鞍影响了燕国的历史走向。

朱瞻墉并没有表现得意外,从陆出使来看,他能一定程度影响陆所在时代的事件,最终根据事情完成度,返还给他国祚气运点。

而国祚气运点。

能加速他使用的能力,诸如天工造物,或者延长国祚。

朱瞻墉似乎明白苏秦等人为何还活着的原因了,就是给他增加国祚气运点的。

最糟糕的结局,苏秦死去连同在他身上提取的能力一同消失。

时间似乎没动,朱瞻墉能感受到长安大街特有的颠簸,按时辰马车应当跑到午门了,真正确定还得问老朱。

老朱嗓音从玉石传来:“你刚阖眼,怎么,有古怪之事?”

看来老朱也不知情。

马车回到皇宫,方才踏入西直门,朱瞻墉就听赵王随同陛下去文渊阁巡视,而后开始责怪太子。

“赵王想从文献大成入手,不想让太子立功?”

朱瞻墉觉得赵王脑子还是机灵的,永乐为后世所称颂几件事,其中之一便是永乐大典。

此乃朱棣心之所向,重视等同于郑和下西洋。

来到文渊阁。

赵王朱高燧站在文华殿中央,俯瞰着周围官员,凝重目光最后落在朱瞻墉身上:

“瞻墉啊,你与皇叔乃血脉相同的朱室子孙,皇叔不应指责你的过失,可此事动用人力之繁浩,若是做不好,朝廷所支月米和俸禄,与支空响何异。

“这些都是民脂民膏啊!”

朱瞻墉来得晚:“敢问赵王,瞻墉写了什麽?”

还未待朱棣回应,朱高燧有些幸灾乐祸,原封不动念道:“殿宇十九,铸造一根长二十丈铁柱,立于皇城西北,可避天火,虽然不是危及的事,窥一叶而知全豹,若俱都如此疏忽,恐怕大典还要再修第四次呀。”

永乐年间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突发大火,上百万两白银在火光中消失。

朱瞻墉觉得大典既然包罗万象,应当将躲避天火之法记载于其中,只不过避雷针对于赵王等人诚然是天方夜谭。

朱瞻墉想了想:“此书浩繁,有疏忽再所难免……”

觉得抓住朱瞻墉把柄,赵王笑了:“瞻墉说的对,可你当初主动应承陛下,现在又说在所难免,若臣与汉王立下军令,却又打了败仗,当如何呢?”

朱瞻墉说不出话来。

是这道理。

赵王如此说应当是想代替太子,总修文献大成,如此既能统治九塞军队,又能延长留在京城。

夺嫡之争向来如此,没甚么好说的。

只不过朱瞻墉不想把这份功劳让人,抬起头反问:“三皇叔通晓工艺?”

“不通。”

“那怎敢断言瞻墉所言虚实?”

见赵王愣住了,朱瞻墉道:“祖父皇帝陛下就不问我,为何要写进大典中?”

朱棣也觉得孙儿非莽撞之人,正欲听他接下来解释。

“朝廷严令宫外屋舍,不许高于宫闱,紫禁城成了京城最高的殿宇,奉天殿高十三丈,高处不胜雷,所以屡遭天雷,天雷劈到树上尚且起火。”

“更遑论奉天殿穹顶俱都是风干之木,宫里虽遍布水缸,可十丈之高的殿宇,谁能将水浇上大殿金顶?区区几十万两白银,烧了无事,倘若皇爷爷在殿中阅奏,孙臣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