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对不起……”祁抑扬突然又向华菲道歉。

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对不起”这样的话，听得华菲一脸的莫名其妙。

“这次又为什么道歉？”华菲白了祁抑扬一眼，淡淡问道。

“我，我……”祁抑扬揶揄，边走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低声道：“对不起晚晚，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得罪了代文豪，安雨晴她不会那样对你的……”

刚刚在教室里，他辨认出了夏天雪的声音和华菲发在校园网上的在图书馆带头七凌华菲视频的大姐头的声音一致。

他当时就是因为突然想到了这一点，在他没看到的夏天雪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又诬陷是华菲打的她的那会儿，他才选择相信华菲的。

不然，以他最开始用着质问的口吻问华菲是不是真的打夏天雪了那样的心态，绝对是会站在夏天雪那边、选择相信夏天雪所说的华菲真的威胁她并打了她那样的话的。

——这是第二次了。

祁抑扬突然发现，他这是第二次潜意识里站在夏天雪的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