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声音很小，旁边的人根本看不到。

但此刻他的脸色极为不好看。

按照巫神教祖训，圣母娘娘是绝对不能和外人有染。

这是为了保护教内的统治团结，避免被外人渗透。

如有违抗者，必须按照教规，当众烧死！

千百年来还从未有人，胆敢违反这条教规。

然而，今日李香兰却是犯了。

若是换做以往，殷天锦毫不犹豫地站出来，斥责李香兰阳奉阴违。

但眼下，他却一时难以抉择！

他看得清眼下局势！

如今大部分人都支持秦风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