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离拿来了好几张兰小如的相片，因为张一凡导演的名气，他的新电影宣传得如火如荼，铺天盖地的宣传，网上全是关于新电影的新闻，兰小如的相片也多如牛毛。

比起顾行知的低调，这部电影高调多了。

兰小如的定妆照也是红衣古装，但和宁霜的气质却相差十万八千里。

一个是冷艳霸气。

一个则是妖眉柔弱。

“有她的生活照没？”宁霜问。

定妆照都是大浓妆，她有些拿不定，生活照应该能看得清一些，但最好能看见本人，是人是鬼或是妖，她一眼就知。

宁霜怀疑这个兰小如不是人。

最大可能是化成人形的妖，因为鬼白天不能出没，兰小如要拍戏，应该不可能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