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佛低头看着自己，眼中尽是慈祥温和。

而紧接着……

牧云感觉到。自己体内九千九百九十九座道府，彻底沸腾。

破旧的佛庙。

残破的寺庙内，石桌前。

释空大师，安然定坐，煮茶。

而很快。

其身前出现一道虚幻的身姿。

"释空……"

"你来了。"

释空笑了笑道："你我之间，无需多说什么，我还记得当年，一盘棋，我们没有下完，现在，接着下如何？"

虚幻身影缓缓点头。

释空大师手掌一挥，桌上出现一盘残棋。

二人各执黑白棋子对弈。

微风吹过，吹动院内一片片落叶簌簌作响……

无垠天地之间。

牧云抬头看佛，佛祖低头看向牧云。

四目相对之间。

体内道府滚动。

而在这一瞬间。

牧云感觉到一股天地大道的运转。

道！

是说不明的。

每个人修武的道，都是靠着自己的领悟感觉而去走。

有的人走得快，走得好，便是天赋高。

有的人走得慢，走着走着，走到头了，便是天赋到底。

牧云一步一步道府走到九千九百九十九座，也感觉自己走到了头。

可这一刻。

在这尊佛的注视下，重新审查着自己的道，牧云觉得，自己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