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琴锦也有过这种模样，那会他才十一二岁，对炼丹充满冲劲，哪怕是药宗一个不起眼的小弟子，他都要公平对待。

后来，在他的教导下，他明白地位代表一切，根本无须跟没身份的人讲公平，赢就是对的。

他变得稳重，品阶提升，一切都按部就班，在他的希望中一步一步成为药宗年轻辈最出色的炼丹师，成为药宗最热门的继承人选。

但他身上，沾染了虚伪、随波逐流，再无那种热血的冲劲了。

琴锦见他不语，问出心中猜测，“难道说……除了三步凝丹之外，您还有别的原因要针对苏九？”

大长老敛起神色，移开了视线，“你放心，剩下的比赛药宗什么都不会做，你且安心与苏九公平比赛便是。”

琴锦面露喜色：“真的？”

大长老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