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精神分裂一般要跟随患者一辈子，你却能够自己痊愈，算是一例奇迹。”

“医生，您在说什么？”

“看来，还是有点恍恍惚惚，不过，这是正常想象，你住院的时间过长，好好出去外面，拥抱拥抱太阳，新生活开始了。”

小郝吞咽着口水，瞅了瞅病房的四周，似乎有印象，又好像并不深。

“医生，你有镜子吗？”

“上班时间，不准带危险易碎物品，你可以到橱窗里瞧瞧，这么美的女孩，一定要穿上最好看的时装。对了，你是造型师吧。”

“我是，化妆师。”

“噢！！”

医生盯着小郝的脸，疑问深长的笑了笑。

“我，能不能不走？我，没有地方去。”

“你不是有很多朋友，我看你整天打电话，还在病房里自娱自乐。”

“那些，好像都是我想象出来的。”

“其实，疯子跟天才，只是一线之隔，小郝，你蛮聪明，将来用法律好好的回报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