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杀人，只是偶尔的时候，还是得吓唬吓唬他们。”

“你原来不杀人，吓我一跳。”

前男友的胳膊，重新搭在小蓝的肩膀上。

“嗯，因为我杀的，全都不是人。”

前男友倒吸一口凉气，清了清嗓子。

“那个，你觉得什么样的，不是人呢？”

“比如，将前女友的照片，存储在好多地方，却不告诉我，哪怕跟我讲了，我跟他一起欣赏也好，说不定还可以讨论一番呢。要知道，我的眼睛里，可不容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