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是什么意思？”赫老爷子问。

叶温书重重地叹了口气，“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总之，等等吧。”

看着他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赫老爷子也没再追问下去，而是看着他，“走吧，回去吧。”

“我给司尧打个电话。”说着，叶温书直接掏出了手机。

赫老爷子就在一旁看着。

从事发到现在，叶温书的情绪都很稳定，除了刚才给林又的那一跪。

甚至到现在，他都没有说过任何一句埋怨赫司尧的话，有事儿说事儿，这种感觉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他知道，这就是他。

无论在遇到什么天大的事情，他都镇定得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一件一件地问题去解决，去做，这种强大的内心，一度让他都很敬佩不已。

不过同样的，他也是最能感同身受的。

没有人比他更理解这种感受了，现在就连埋怨，伤心的资格都没有，他们必须要保持头脑的清醒，只有这样，才能更快地找出问题的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