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落地，顾景霆半晌没有反应，脸色怔怔的看起来像是在走神。

这在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向辰心里猜到大概原因，也不敢催促，垂手静静候着。

“公司最近在江城那边有什么业务？”不知过了多久，顾景霆终于回过神，边签署文件，边状似随意的问道。

向辰早有所料，“有的，目前有个新项目正在前期开展阶段。”

“困难吗？”顾景霆问。

向辰扫眼他神色，眼观鼻、鼻观心道，“好像有点困难，要是顾总能过去，应该会顺利很多。”

“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顾景霆语气冷下来。

无形的威压散发出来，饶是向辰跟在他身边多年，也觉得有些承受不住。

有那么瞬间，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会错意，自作主张了。

但很快，顾景霆的话让他打消了念头，“你去安排下，买最近的机票过去，在项目落成前，公司这边的事情，都直接发到那边去处理。”

“好的。”向辰松口气。

他转身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