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男人！”

顾陌，“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要清楚，你们原本就是一无所有的人，今天你们所拥有的站在这里跟领主叫板的资本，本身就是领主给你们的，而给你们的前提，就是听话，既然现在你们先违背了契约精神，那么领主给你们的一切，自然也能收回来。”

众人神情都有些屈辱，仿佛那些恩情是阿九逼迫他们接受的，和当初在阿九的帮助下恢复精神力时的欣喜若狂天谢地判若两人。

“就算是你帮我们恢复了精神力，但不代表我们就是你的牛马，要被你奴役一辈子！”

阿九神色淡漠的看着他们，“我并没有要求你们给我当牛当马一辈子，我说过了，你们要走随时可以走。”

他们本就是联盟的人，阿九从没有想过他们会永远效忠自己，永不背叛。

双方的关系更像是合作，她帮他们恢复精神力，而他们短暂的效忠自己。

如今他们不过是违背了心照不宣的契约而已。

“但你们却偏要造反，想将我取而代之，作为你们回到联盟与高层平起平坐的资本，是你们太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我了？”

人要学会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你选择了，就朝着你的选择前进，而不应该去苛责和强求别人跟着你的选择走。

因为那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别人的，别人没有义务为你的选择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