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玖宛若恶霸：“我知道你有理，但咱先别讲道理，你就说有没有提成吧！”

    陈莫寒：“……”

    江阿孜一脸见怪不怪，只对陈莫寒道：“还以为你会成为我们殡葬馆的一员嘞，可惜了，难道我馆与人类无缘吗？”

    陈莫寒搓了搓胳膊。

    莫名觉得左胳膊比右胳膊冷，完全猜不到他的左侧站着一名红衣阴灵。

    而在他不远处。

    一名捧着外语书的小老头，正对着空气同人秀他新学会的单词。

    舒琴摸了摸鼠头拐杖，纠正读音：“这个似乎是念apple，我的山神大人。”

    山神老脸一红：“……”

    舒琴夸小孩似的道：“已经很棒了，当初我学会语法也花费两天呢。”

    已经学一周的山神脸更红了。

    山神忙转移话题：“没想到你还活着。”

    舒琴活了上千年。

    算得上是山神为数不多认识的，舒琴完全可以说是灰字辈真正的老祖宗。

    只是物是人非。

    灰门的老祖宗也没了肉身。

    舒琴释然一笑：“衡大人扭转了乾坤，三界会因馆长迎来新生。”

    她没有随着妖管局覆灭。

    是她心中不甘。

    那口不服的气让她魂体不灭。

    促使着她一路走到了今天，有幸目睹了希望来临前的曙光。

    山神挑眉道：“你也信她可以？不对，你也打算加入殡葬馆？”

    舒琴同山神炫耀道：“殡葬馆火化师，这个是工装和胸牌，山神大人，不出意外的话，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胸牌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