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踟蹰了下，小心翼翼的问。

许芷霜沉默良久。

最终，她深吸了一口气，沙哑道：“立刻将所有组员派遣出去，立刻调查收集所有关于永夜的资料，今晚12点之前....交给林帅...”

“组长...真要这样做吗？”

“是林帅选择做龙国的罪人，不是我，我已经尽我所能去阻止他，但我...人微言轻....服从命令吧....”

许芷霜低声说道。

这一刻，她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