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说。”

简妗却开不了口了：“我……”

那边穿过呼啸的风声。

哪怕她期期艾艾几度没能说下去，乔念始终安静得没有催促她。

这种包容的温柔下简妗逐渐平复心情，咬牙一口气说了出来：“我亲自过来看了一趟。”

“是陆执。”

“你怎么知道？！”简妗吃惊不已，正好下面有个拦路的石头，她天色黑没看清楚，车身颠簸差点没撞到旁边再次熄火。

简妗险险踩住刹车，就听到乔念道：“除了他，我想不到谁还会跟聂清如合作。”

“…qiao。”简妗心情复杂不已。

乔念接着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做错别的事情我都能原谅他，但是他要动我的人，我原谅不了。”

简妗将车停在路边，闷声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