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画的非常好，寥寥几笔，便画了一个人形出来。

孙思邈好奇的看着叶凡画画。

叶凡寻着记忆中的样子，画出了烛九阴。

不过，与平日的烛九阴不同，在他笔下的这个烛九阴，虽然也是一身红色的衣裙，可这身衣裙，却是嫁衣。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孙思邈忍不住乍舌道。

“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画的还真是活灵活现！”

叶凡摇了摇头。

“九阴穿嫁衣的样子......我们恐怕是看不到了，我只能将她画出来，可她是那样一个灵动的人，就是画的再像，也终究不是她......”

孙思邈抿了抿嘴，当初烛九阴的炼丹就是他教的，他们两个人亦师亦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