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七既然敢一份生意做三次，自然就不怕被拆穿。

即便三人来兴师问罪，她也可以说原本的价格就是如此，如果三人有任意一方不愿给，她都不会卖出秘方。

至于为什么劳心劳力地让他们彼此间互相隐瞒，那当然是因为好玩啊~~~

钱七叼着一根棒棒糖坐在小板凳上，戳了戳系统面板，解锁了一次【进化方向】和【培育方法】功能。

她还挺好奇这个进化和培育的，毕竟世面上并没有契兽“进化”这一说法，系统面板上显示了这一词汇，很显然……

能让她暴富的机会又来了！

“嘿嘿嘿~”钱七脸上瞬间又暴露出了猥琐的狞笑声。

系统：【……你别这样看着我笑，我害怕。】

“给我变回去！”钱七不客气地拍了下面板，不满道，“我还没看完呢！”

系统慢吞吞地消除掉汉字，继续将【进化方向】页面展示了出来。

【魔兽名称：墨鸦兽

进化方向一：六翼破天乌

进化说明：将飞袭攻击化为极致，每增一翼等同进化一级，激发新觉醒技能。

进化方向二：不详地狱乌

进化说明：恶言出恶法随，不费兵刃隔空杀物，言灵能力随等级提升无上限。】

钱七轻念着面板上的字，眯着小眼舔了舔棒棒糖，“六翼破天乌，每增一翼等同进化一级，六翼相当于可以升到s级。”

“而不详地狱乌，言灵能力随等级提升无上限，我是否可以理解为s级并不是魔兽的最高上限？”

孙大爷之前跟她说过，历史上曾经出现了几只s级魔兽，耗费了几十万a级觉醒者和几千个s级觉醒者，才勉强将它们杀死。

如此不对等的等级配对，这已然表明有的s级魔兽，可能并不算是“s”级。

当然，这些也只是她的猜测罢了。

也许魔兽的s级只是一个统称，那些s级觉醒者打不过的魔兽都被称为s级。

但系统面板上短短三个字“无上限”，可以透露的信息实在太多了，她猜测那些s级魔兽定然也有不同的等级，只不过无论是过去的人类还是现在的人类都太过弱小了，以致于无法分辨魔兽更高层次的区别。

“系统？”钱七指骨敲了敲面板，声音嘎嘣脆亮，“怎么不说话了？问你问题呢~”

【……】沉默就是默认，懂不懂啊你，小废物。

【只能选择一个进化方向，你选哪个？】

“不可兼得？”钱七立马蹦起来，难以置信道，“这么废物？你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