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的门一关，顾熠寒便幽幽问道：“白毅，方才他们家的事，你可听明白了？”

白毅一头雾水：“这……大概明白了。”

“那你告诉朕，一个女子若是嫁给了不忠不敬、好吃懒做的丈夫，她这一辈子会不会幸福？”

“那肯定不会。”

白毅坚定地说。

“遇到这种夫婿，该不该打杀了？”

顾熠寒又问。

白毅犹豫了一下：“方法虽然残忍了一些，但也能理解。”

顾熠寒微微点头：“你家司明，不会是这样的人吧？”

白毅一愣，连忙道：“司明有勇有谋，奋发上进，从不因辛苦而懒惰。”

顾熠寒换了个姿势坐着，模样闲散，仿佛话家常一般。

“上次朕在御书房内大发脾气，要砍了永夜侯，你拼死阻拦，看来，也是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白毅颔首：“即便末将不是他的生父，但也早已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