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你我之间也颇有渊源。”

说书老人道：“原来如此。

不过……你怎么知道老夫的屁股上有一颗红痣？”

贤夭道：“当年我在怡红院围堵你的师父要钱，当时你光着屁股在和一群女子玩闹。”

说书老人闹了一个大红脸。

这就没错了，从小他就跟着师父嫖遍大江南北。

他那位师父，不好酒，不好肉，就好女色。

说书算命赚来的银子，十之八九都花在了女人身上。

自己六七岁跟着师父进青楼，被贤夭看光了屁股，这绝对是有可能的！贤夭道：“令师现在怎么样了？”

说书老人道：“早死了。”

贤夭道：“怎么死的？”

说书老人尴尬的道：“四百多年前，我和师父老人家路过扬州时，赚了一大笔钱，师父便去扬州最有名的万花街寻花问柳，点了三个姑娘，结果……哎……我早就和师父说过，扬州瘦马，西湖船娘，大同婆姨，泰山姑子，这四种姑娘碰不得，迟早会死在她们的肚皮上。

命，这都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