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的道韵化作了真正的书页。

张子凡居然以自己的血肉为书，魂灵为墨，施展出了以命搏命的神通。

烈焰灼烧，血肉灵魂的痛苦岂能是一般的人所能够承受了的。

这强烈的剧痛无异于是一种最残酷的折磨。

可张子凡的眼神当中全部都是坚定。

如果能够斩杀天道的话，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遭受什么样的折磨都是可以接受的。

张子凡通过血肉魂灵凝聚出来的神通便不是天道能够轻而易举就打碎的。

血色的大字化作了虹光轰击在了天道的身上。

哪怕就是强悍如天道，面对着这强大的神通也没有办法彻底挡下。

虹光洞穿了天道的躯体。

他的一部分力量被直接的消磨。

只不过这些力量的消散微乎其微罢了。

再加上人念印记的加持之下。

他们对于天道造成的伤害几乎是不可逆转的。

更何况天道此刻也没有了亿万苍生的信仰。

他的力量就这样被一点一点的消磨。

各种各样绚丽的神通，在这无边的虚空当中如同百花齐放。

天道所拥有的手段非常的多。

但是不论他用出哪种手段，都被三个人以以命换命的方式一次，又一次的全部挡下。

纵然就是意志再坚定的人，被这无数次生死之间的酷刑折磨恐怕也要濒临崩溃。

但白衣书帝张子凡硬生生凭借心中的信念，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他知道，有人还在前方等着他，他不能退后。

他明白，有人还在后方被守护，他不能退后。

一次又一次的以命换命。

哪怕就算是作为他们敌人的天道，同样被张子凡这样的信念所动容。

当然更大的原因是因为随着三个人不断的以命相搏他原本就残余不多的力量，此刻已经磨损了足足十分之一。

可偏偏对于眼前的三个人，他根本没有办法奈何。

此消彼长之下，哪怕就算是天道的心智也开始动摇。

只不过他并不知道的是张子凡三人现在的情况其实并不算太好。

纵然几人能够不断的复活，但是如此频繁的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