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此时的李清雪已经不再是李清雪了。

可即便如此，张子凡还是不愿意去拆穿，在这件事情上他宁愿糊涂下去，也不愿意去面对可能的真实。

“我自然知道我不可能拥有，毕竟混沌秩序要是人人都能够拥有的话，那他就不叫混沌秩序了。”

让张子凡意外的是，面对着李清雪的不客气，神魂之女却毫不在意，态度和善地回应道。

“虽然不能让你拥有混沌规则，但其他规则，比如说时间和空间，我会想办法让你得到，得到这两种规则之后，如果你能够将他们融合，那说不定就能够学会前辈口中所谓的神魂不灭之术。”

既然对方态度和善，那张子凡自然也得客气一些，这也算是还神魂之神的人情了。

“真的吗？”

听到这里，神魂之女顿时一喜。

“这种事情我还能骗你不成？”

张子凡笑着反问。

“那他们之所以那么强，是不是也因为你的缘故，是你……”

神魂之女脸上表情满是憧憬，毫不避讳的看向了猎神者组织的众人，对张子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