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被折磨，死后也要被束缚……

“对你的敌人仁慈，便是对你自己残忍。”他望着韩三千轻声笑道。

“是，但未必你就是我的敌人，也许，是朋友呢？有句话说不是很好吗，同在异乡为异客，可能你我都是八方世界的人，所以倍感亲切吧。”韩三千笑道。

这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的借口，他也相信只有这样说，圣元才会好接受一点。

单纯的可怜他？

以他的地位和资历来看，那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他更容易让人接受。

“同在异乡为异客？”他似乎没想到韩三千会这样说，重复了一句以后，品位了许久，道：“这是我听到的最美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