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对话结束，氛围恢复安静。

两人隔空对视，陷入沉默之中。

许久过后...

余三水终于逐渐变得冷静，缓缓闭上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半分钟后，他才猛然睁开双眼，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黑袍，眼神从之前的暴躁，重新恢复深情，甚至主动上前一步，不由分说的抓住了黑袍那苍老的手掌。

“就在刚刚，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我所追求的，真是你的性别么？”

“仔细想想，这不重要。”

“我真正喜欢的，是你的灵魂，是你这个人。”

“无论你是否老迈，无论是美与丑，哪怕...哪怕你的性别...”

“但在这一刻，已经无所谓了。”

“或许...这就是爱情吧。”

“我从未体验过的爱情，当我想要离开你的时候，突然会觉得难过，不舍，心痛。”

“哪怕到了现在，我也没有看见过你的脸...”

“可是你觉得，这种爱情，会被规则所束缚么？应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