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耸肩，扬了扬眉尾，以姐姐的口吻对着他说道：“你年纪也不小了，现在找一个人，谈几年恋爱，再结婚刚刚刚好。”

柯妙晟摇摇头，“还谈几年恋爱，你跟顾总难道不是闪婚吗？”

“先婚后爱，很酷也。”

他没来由得说出这番话，却让我陷入了回忆旋涡。

脑袋转向窗外，望着外面不断掠过的景物，我扯开了唇，“痛苦的还是女人。”

我能感受到柯妙晟投射而来的目光，也能感受到车内骤降的温度，冰冷的氛围逐渐弥漫，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曾经你也很痛苦。”

“是啊，不过好在熬过来了。”

那段艰难的岁月我不会忘记，直到现在偶尔午夜梦回都还能看见，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让人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