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第160章:鼠鼠我鸭(3 / 4)
作品:《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姜还是老的辣,那刘雉儿再怎么算计,都比不得汗王以势压人!
管他真死假死,现在就是假死,也得给你弄到棺材里去!
乞颜思烈伸手压了压,示意小事一桩,进而下令道:
“集结大军,准备汇合普六茹部,出击攻破汉军。”
——
普六茹部大军,已经来到南渡江北面。
这次出兵,由普六茹部汗王普六茹先,亲自带兵。
而且还带着了两个儿子,长子普六茹阿伐,次子普六茹阿摩。
很是反常。
普六茹阿伐不为普六茹先所喜,而普六茹阿摩已经封王,未来将继承汗王之位。
因而普六茹阿伐一向不受重视,更别说带兵出征了。
不过普六茹部诸将,倒是心里有数。
只怕自家的汗王,已经有了换封的心思了。
毕竟南海一仗,普六茹阿摩打的实在太过差劲。
直接将十万水师覆灭一空,以至于普六茹部只能靠着,东拼西凑而来的八万大军撑撑场子。
这还不如那率军问罪的石周曷部呢!
“就一只烤鸭哪够吃啊?”
“再来十只!”
傅玄策去了江东,见到了处境极为艰难的普六茹阿摩。
但他没急着劝说,等到了普六茹部出兵,又跟着普六茹阿摩,来到了高州。
他此时正啃着一只烤鸭,大快朵颐。
化成雨出使,挨一顿毒打。
陈伏甲出使,就没成功过。
傅玄策出使,吃得满脸肥油,肉眼可见的胖了几圈。
普六茹阿摩耐着性子,让人送上了烤鸭。
他得把傅玄策伺候舒服了。
虽然傅玄策没有做太多,但其智谋早已得到认可。
如果不是按着傅玄策的提议,以“孝”为名义,声称要在阵前保护父汗,只怕这次出征,都没他的份儿。
要真是这样,别管大汉亡没亡,等父汗回师,他自己就亡了。
“先生,你说本王该怎么做?”
普六茹阿摩继续耐心等着傅玄策,将烤鸭吃完。
他知道傅玄策是汉帝的人,但身边的心腹,早就跟着那一把大火,烧了个七七八八。
可用之人不过百。
这种时候,他还管东胡大汉?
自己的小命要紧,自己的地位要紧!
“急什么。”
傅玄策打了个饱嗝,剔着牙:
“现在你随军出征,这大军之中,除了你父汗普六茹先,就是你这个王爷。”
“要是你父汗阵亡了,大军还不是落入你手中?”
“你那没有封号的兄长,难道还能抢过去不成?”
“你手下那沈光颇有武艺,想镇住大军也并非难事。”
“有了兵权,当场把你兄长砍了都行,还担心什么?”
普六茹阿摩怔了怔,而后皱眉道:
“我听说,陛下中箭身亡.”
他知道刘恪中箭的消息,大可汗就是以此说动普六茹先发兵。
傅玄策一点担心都没有的,只是舔着嘴巴,仿佛还在回味烤鸭:
“这不就对了,陛下都能中箭身亡,你爹要是死在阵前,不是更合理?”
“还有一件事。”
“先生请讲。”
“陛下是我这种外臣叫的,王爷是陛下义子,应当称义父才是。”
普六茹阿摩嘴角抽了抽,你!@#¥。
不过他还是一脸敬色道:
“先生说的是,父汗比之义父,多有不如。”
傅玄策再道:
“你觉得陛下会死吗?”
“不会。”
普六茹阿摩甚至比汉军士卒,都要坚定些。
妈的,那刘雉儿是什么猛人,别人不知道,饱受摧残的他,还能不知道?
烧着烧着,风向从北风变南风。
点了楼船以身引火,结果浑身上下都没点伤。
漂在海上被张淮阳捞起来,还能轻轻松松夺走马刀。
那莫名其妙窜出来护主的赵宁,就更不用说了。
他可是特意打探过的,赵宁又不见了!
那刘雉儿要是真要中箭,肯定有一白马银枪的小将会窜出来一枪把箭挑飞。
这不就是天命在身?!
既然有天命在身,哪能被乞颜买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将给射杀?!
都说大汉高皇帝就是屡次中箭,最后更是中箭后病重而亡,刘雉儿中箭而亡也显得很合理。
合理个屁啊!
高皇帝是屡次中箭,刘雉儿才中了一箭,数儿没凑够,哪能死啊!
想到此处,普六茹阿摩已有决断。
他拱手对着傅玄策一礼:
“还望先生与我向义父问声好。”
傅玄策看了他几眼,拍了拍肚子:
“再来十只烤鸭,鸭脖分给你。”
“是,是,本王就喜欢吃鸭脖。”
普六茹阿摩陪着笑,尽管吃些边边角角,他也是乐得其中。
大汉重臣吃得比他好,不是理所应当吗!——
“陛下.中箭身亡??”
琼州的萧元常等人,收到消息时,难以置信。
“必是假消息。”
廉汉升想都不想,直接给了来报的传令兵一个大嘴巴子。
“不错,徐闻县被东胡人所占,我军的探马难以探明消息。”
“必是东胡人宣扬的假消息。”
萧元常恢复镇定,这时候就算是真消息,也得是假消息。
“先让甘将军率部走高州,以水师支援,想办法接应大军。”
廉汉升想到一事,急声道:
“粮秣,徐闻县被攻下,只怕大军此时已经粮秣不足,若是再被东胡人算计,以谣言造成士气低迷”
粮秣?
那就不是事。
萧元常道:
“粮秣不是问题,我来解决。”
他赶忙开始布置起来,以免琼州因此生乱。
而被朝中文武一直认为,有可能造反,而遭受排挤的贾无忌,这时候却来了精神。
“中箭身亡?”
看着就像活不过第二天的贾无忌,目光闪动。
“无论真假,东胡人只怕就会借题发挥。”
“东胡人占领琼州,必然留下了一二暗子,趁机散布陛下的死讯,难免会出乱子。”
贾无忌摸索着袖子里的两枚棋子。
忽而往地上一扔。
一黑一白的棋子,滚落在地,颜色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