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

元哀帝全身剧烈的颤抖。

他指着洛宇，颤颤巍巍的说道：“一万亿……”

“一万两千亿……”

“你，你享乐，竟然花掉了，花掉了大帝国几万年的积蓄。”

“这不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

“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为什么比不上你！”

话语如同哀嚎，他砰的一声跪倒在了地上，面如死灰，似是一个信仰崩塌的教徒一般。

“扑通！”

又有一声闷响传来，远处的元辰，同样两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看着洛宇，如同在看一个怪物一般。

“一万两千万亿吗……”

洛宇平静说道：“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享乐了些什么，只不过是正常过生活罢了。”

“元哀帝，元辰，你们两个这么大的反应，是希望让我被整个天道世界误会成昏君，挑拨离间吗？”

元辰张大了嘴一言不发，元哀帝却是突然尖叫起来：“是那种境界！”

“你真的达到了，那种不追求刻意的享乐，但又能在无形中消耗无数近前的究竟精神境界吗！”

“虽然在享乐，但心灵却是平静的，没有一丝一毫负罪感的最高境界……”

“啊……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