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贾导演剧组的路上。余洛洛始终都保持着沉默。

苏小暖知道这一次余洛洛是真的生气了，尝试了几次想要开口但是都没开的了口。因为她不知道怎么让她消气。

“小暖。”终究还是余洛洛率先开了口。“一直以来我都没有让你承担过我的压力。对你也是百般的纵容，什么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很少会这么认真地跟苏小暖说什么，这还是第一次。

“但你知不知道，我也是有压力的，我也是有不容易的地方啊？”尽管她的语气说的不是很重。但也是满是无奈。“就从这一次你能接到贾导演的戏来说吧。那是我走了我爸那边的关系才能成功的带你进入到贾导演的局里。那天你也看到了吧？有多少优秀的女孩在？”

苏小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那天的事情。那天……的确有很多优秀的明星在，甚至许多人自己都是看过她的作品的。

“你真不会以为贾导演只是单纯的看中了你的演技吧？”余洛洛说到这里连自己都嘲讽的笑了起来。“只不过是让你们表演一个释放天性，这算什么演技？啊？”

苏小暖双手局促又紧张的拽着衣角。对于洛洛的话，她一句能够反驳的话都没有。也知道之前的确是自己不懂事了。

“你应该知道我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找我家老爷子。”余洛洛鲜少提起自己的家庭，这还是第一次。“为了你，我甚至都放下了脸面去跟他走关系，你知道我为你牺牲了多少吗？”

“对不起。”苏小暖现在唯一能说的话就只有对不起，其余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甚至都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千古罪人一样。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不管自己做什么也都是错的。

“我想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余洛洛双手紧紧地攥着方向盘，声音略微提高。“我只是想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