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同情外，更多的是警醒“怜香惜玉是好事，但要看对象。身为一国之君，你这么顾念儿女私情了，若你有情，她有意就罢了，可偏偏眼下我怎么看都是皇上你一厢情愿，指不定哪日就要被她背后插上一刀。”到时候，哭都没地哭去。

他语气毫无波澜，可偏偏每一句就跟带刀子似的往皇帝身上插，还是不见血的那种。

“这个不至于吧。”皇帝转动着手里的折扇，挑眉道，“就算你们对朕没信心，但对何笑将军亲手教出的亲孙女总该有点信心吧？”他虽不敢说十成十的了解何照凝，但五六成还是有的。

在生灵涂炭和复仇前，孰轻孰重，何照凝应该还是会衡量一下的。

要不，他岂会这么大胆的冒险前来。

唔——

“我是不是太坏了？”他问，顶着人家灭族仇人的称谓在人家面前晃来晃去，没少看到何照凝眼中的挣扎，但偏偏就是不好下手的隐忍情绪。

明知道她是个什么个性——

偏偏为了让自己在她心底的根扎的深点，而用如此劣质的手段。

皇帝都要鄙视自己了，估计厉代皇帝以来，就属到自己这一代最窝囊了。

“很高兴你有自觉，现在在何大姑娘眼中，你是害死何老将军的帮凶，你跟人家讲信心？”文牡攸很疑惑的看着他，一副怪异的表情，很费解的想，他进忠的皇帝似乎不是这么蠢的吧？

被掉包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