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动的手？”

“是我。”

“那好吧，请跟我们回去调查接受调查吧。”

许文知道跟他们回去后可能暂时就不能打电话了，于是他趁着警察在现场拍照、疏导交通的时候打了几个电话，分别通知了夏一然、钱菲和许武。

许文被带到了东城区警察局治安大队。大肚子皮肤黝黑的警察叫熊达，他安排警员给许文做笔录以后，立刻带人赶到了传祺司机所在的医院。

传祺的司机已经苏醒过来，他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胳膊的静脉血管连着输液的软管，鼻子上戴着输氧的气管，主治医生正对病人了解情况。

“经初步检查，你这个情况怀疑是癫痫发作，你以前有过癫痫发作吗？”

“没有，从来没有。”司机有气无力的回答。

“如果你原来没有过癫痫发作的情况，那就可能是受到外力打击后引发的突发性癫痫，现在你除了身体有点虚弱外，基本上已经恢复。但后续是否还会发作现在还不好判定，需要明天再做进一步的检查。”

病人的家属是一个身材肥胖的年轻女子，她看到警察进来连忙跑过去拉着熊达的胳膊喊道：

“警官，你可要为我老公做主呀，我们不能就这样白白的被打了呀。”

“行了，我们会处理的，你一边呆着别添乱。”熊达厌恶的甩开自己胳膊说。

“老婆，老婆，你过来。”病床上的司机见状连忙招呼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