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意思？”金凝雪结巴了下。

“没什么意思，如果你问心无愧，便当我说的废话好了！”

“琰哥哥！”金凝雪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一副求安慰的表情。

金凝雪刚说完，陈惠就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我就知道你来这里了，逛街逛的好好的，突然就不见人，厉琰他公司都没了，你还缠着他做什么？跟我回去！”陈惠气急败坏地拉着金凝雪，好像这里脏了她的脚一般。

“我不要，我就喜欢琰哥哥，妈，我不要他多有钱，我只想和他在一起！”

“在什么一起，你现在跟着他，只能喝西北风，跟我回去！”

“我不！”

陈惠一巴掌打上来。

金凝雪呜呜哭着，就是不肯妥协。

凝晴对陈惠一向无语，只是冷眼看着。

“不什么不，你就是等林霍出来也比跟着他吃土好，他现在是个吃软饭的，被你姐姐养着，现在你又要掺一脚，你们之间算什么？”

“妈！”

“跟我走！”陈惠只顾着和金凝雪说话，好像现场没第三个人似的。

金凝雪还不知道陈惠会说出多少难听的话，怕被厉琰听了更多去，只好委屈地跟着陈惠离开。

从前陈惠看到凝晴都是一副大公鸡的姿态，今天却缩着脖子，一个字都不敢朝她吭。

凝晴也好奇。陈惠转了性子？

这倒是稀奇事。

不过人家不找茬，对她来说也不是坏事。

“厉琰，明天是除夕，你不去法国你妈妈那里吗？”凝晴突然想到。

“到时候再看吧，就算我去了，那边恐怕也找不到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和我弟弟的性子！”

“我明天要回大院，如果你在福城的话，我是不介意你在我那里过的，只是……”

“凝晴，你到现在还是这样，总是为别人着想，既然怕我尴尬，干嘛又要提出来？”厉琰心里一阵暖意熨烫着。

对他来说，这句话就是最好的新年礼物。

“啊，我懂得我懂得，我可以做你一顿饭的女朋友，免费的，额，别人请我，多少钱我都不干，反正厉琰和凝晴那么多年了，凝晴你家里也都知道，现在厉琰一个人那么孤单，去你家里过年天经地义，我和他一起去，顺便蹭饭，反正我爸妈都死了，哥哥姐姐都不要我。啊呸呸呸，大过年的，我说错了，不过我的意思就是这样，那个，厉琰？你怎么看？”

龙儿几乎是一口气说完的这一长段话，说完便脸红脖子粗地看着厉琰和凝晴两人，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紧张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