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人。”

“那你喜欢么？”

“……”

……

殷尧宸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

医生说他的血压很高，昨天到le的时候，收缩压超过两百。

可能和家族遗传有关，不能动气，不能激动。

凝晴坐在殷尧宸房间的沙发上，看到他醒来，走到床边：“大哥！”

殷尧宸环视了一圈，沉默地闭上眼睛。

他早就知道她不会在了。

明知道结果已经揭晓，他还是忍不住去看？

“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所以来看看大哥！”

殷尧宸顿了顿：“我真的不懂她，她从不告诉我她需要什么，也从不告诉我，她不要什么！我猜不到她的心思，也进不了她的世界！你说的那些，我都一一照做，可她没有任何反应，也从不响应我。我累，真的很累！”

“对不起大哥，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别说什么对不起了，也许她从没属于我，现在也好，她自由了，以后也不用天天面对着我这张讨厌的脸。”

说着，声音里又带了哽咽。

即使那样躺着，声音那般无力，王者的气势却没有分毫减弱。也因为如此，那哽咽的声音，听着越让人沉恸。

“你就这样放弃了吗？偶像她也许有苦衷，也许，她明天就会回来！”

“我没有放弃，只是太累了，没有力气再追逐，或者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反而轻松，不用再分心，可以全力投入工作，也没有牵挂，也忘记了思念……”

凝晴听着心里压抑地难受，走到窗边打开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