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霓裳说道：“你不是那样的人，顾杀，以前的你，不会在意这些的，这段时间看着伱莫名其妙的领导起了主战派，我真的很担心，

顾杀，我没有那么大的信仰，我也没有那么崇高的道德，真的，顾杀，我没有高洁的品格，我只想和你一起，守着我们的一个小院子，看着日出日落。

我佩服英雄，我敬重英雄，我仰慕英雄，但我不希望我的爱人是那个背负拯救苍生的英雄，我就只是一个小女人而已！”

顾杀缓缓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凤霓裳的脸颊，轻声道：“有些仗，我必须打，并不是我想当英雄，我也没有那高尚的品格，

只是，我不打不行，天元界要我死，他们才安心，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我大概有一些猜测，可能，我就是传说中的顾天帝！”

凤霓裳瞪大了眼睛，惊恐道：“这怎么可能？顾天帝是黑暗纪元的人，他……难道，你是他的转世？”

顾杀摇了摇头，道：“大概率，可能我就是他，不是转世，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也是成就至尊之后才想通一些事情，也许，我们看到的，并不是真的！”

之前在圣院突破至尊那一刻，

顾杀悟通了很多以前想不通的道理，

他也想起了，当时在骊珠秘境中，他成就一念存在境界时，曾看到过一段上个纪元的画面，

其中，他看到一位身上弥漫着七彩孔雀虚影的女子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喊：

“你不该被掩埋，你不该被掩埋……可世间却忘了你……不可追溯、不可探究……”

那一瞬间，

顾杀突然有所明悟，

他可能就是那位传说中的神秘顾天帝，

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