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帝想了想，说道：“只能说，更是他！”

……

圣院，主峰大殿里。

姜无伤说道：“顾天帝尊重自己，所以尊重你，要与你堂堂正正一战，你……能赢吗？”

顾杀说道：“打过之后才知道。”

姜无伤说道：“功德大神通……”

“没有用，”顾杀说道：“你们不要忘了，天地限制本就是因顾天帝而起，虽然界海禁区的那个顾天帝并不是真实世界的顾天帝，但是，在未来时空里，他是最接近真实顾天帝的存在。

功德大神通，可以对付所有禁区，但是，我不认为能够对付得了顾天帝！”

姜无伤心头一沉，道：“那，我想不到任何能赢的可能，界海禁区的顾天帝，虽然不是真实顾天帝，但他的实力，相当于当初的齐院长在至尊中的地位，完全是断档的存在，如果你的功德大神通又对他没用的话，那还怎么打？”

顾杀笑了笑，说道：“赢的可能性，就在我自己身上，准确来说，其实，打败顾天帝的方法，我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没发现而已！”

“什么办法？”姜无伤疑惑道。

“就是靠我自己。”

顾杀缓缓起身，向大殿之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说起来，挺尴尬的，我从一个普通凡人，一步步走到如今这个层次，却一直都没有走自己的道，我走的一直都是别人为我规划好的无敌之道。

而我太特殊了，为我铺路的人也太特殊了，所以，我能超越齐君安，成为一个新的极限，但，实际上，我自己没能够悟出我自己的路，或许，我本就是虚拟，按部就班自然会水到渠成，但是，当对手是我自己这一刻，我需要诞生我自己的意志了，我现在创造的极限，是别人为我创造的，我现在需要自己创造一个更高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