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慕柳听见这一句“方妹妹”挑眉疑惑：“敢问姑娘是谁啊？”

戚方莹一滞——

戚方茴忙道：“这是我姐姐，我们是戚家的姑娘，方才不是向方姐姐介绍过了吗？”

“什么戚家？我不认识，你们可别乱称呼啊，我没有那么多的姐妹！”

方慕柳一点儿也没给她们客气。

她为什么要客气？京城里像戚家姐妹这种逮着机会便巴结缠着不放、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的人可多得很，若是不懂拒绝，指不定会被人纠缠成什么样、天知道这些个心怀不轨的会不会打着自己的旗号在外头胡乱行事给自己招惹祸事。

因此在京城里，姐妹、兄弟都不是轻易能叫出口的。

比如方慕柳叫孙芳菲都从来没叫过姐妹，都是称呼孙小姐。孙芳菲当然不高兴，可她也有她的傲气，不高兴也只能憋着。

不然呢？她是能要求方慕柳叫她一声姐姐、还是求方慕柳叫她一声姐姐啊？

方慕柳是真不了解戚家，更不熟悉，且瞧见这姐妹俩便心生不喜，哪里肯与她们姐妹相称？

戚方莹姐妹俩想的也太理所当然了，见谢云姝与方慕柳、柳雪芝互称姐妹，理所当然便认为自己也能这么称呼，这是无自知之明，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