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无相，鬼无泪。

这是记中的记载，说的就是神其实是没有具体的相貌的，人们想象他是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而鬼是灵体，不可能会有眼泪……

可爷爷却又亲口告诉过我，世事无绝对，一饮一啄必有因果，这是善的表现，莫非谢小曼身上有什么因果不成？

我的手再也落不下去了。

“你走吧！”我松开了谢小曼。

谢小曼什么也没说，转身朝着外面飘去。

“小少爷，为什么不灭了她？”虎子走上来问道。

我低头看着手背，轻轻的抚摸着，随即叹了口气，“她还有善念，留她一命吧！”

“可您放了他，她还会害你的，厉鬼是没有人性的。”虎子着急道，他显然没有看到谢小曼流泪的样子。

“我知道！”

我没有多做解释，看着谢小曼消失在视线中，心中乱成了一团。

看来，谢小曼的死果真是李家兄弟下的手，而左瘸子定然和他们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