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放脸上表情一下子尬住。

杨龙文继续说道：“我最好的朋友，也死在我的剑下。”

陆放沉默了。

说到这，杨龙文站起来，目视前方，好半天后才道：“我最好的朋友，确实是因我而死。他为了劝说我，不惜一死。

但我娘亲，哥哥以及两个亲妹妹，都不是我杀的。”

陆放想了想，忽然报出一个名字，“杨方正。”

杨龙文没说话，但沉默有时候也是一种回答。

陆放问道：“为什么？”

杨龙文苦笑一声，“他就是一个疯子，表面上看是给了我选择，实际上根本没给。”

陆放没说话，安安静静地等待下文。

杨龙文似乎陷入回忆，片刻后他深呼吸一口气，这才缓缓道：“我摧毁整个实验室，把很多实验成果付之一炬。虽然我自认做得滴水不漏，但我知道联盟肯定能查到我头上。